第267章 什么节奏

    “她是帮自己。”苏艺秋纠正我的口吻道，那一脸冷静又在鄙视我了，然后她话锋一转又道，“你想不想回来？还想不想当CEO？如果你想，你听我，我们一起冲上去。”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你自己都想对付王一茜是吗？”我更无法接受了，这才结束就又掐起来，还让不让人有喘气的空间？她们累不累？我道，“我苏艺秋你想的什么？你刚王一茜想好的，你难道就不是吗？”
    苏艺秋无所谓道：“看她动不动我。”
    “他妈的你们一个个都是疯子，我跟你们和不来。”我把车子启动，“我要走了，你下车。”
    “你发什么神经？我不是和你商量吗？”
    “我不想和你商量行不行？下车。”
    苏艺秋重重摔门下车。
    我一脚地板油。
    很失望，我以为灾难已经结束，他妈的这竟然是另一个开始。
    一瞬间，我好想走，好想离开这个公司，她们怎么做是她们的事，眼不见为净。
    然而刚刚等苏艺秋的过程中，我已经给电话答应过方依婷，我和她一起去二号基地。我真后悔，我该告诉方依婷，我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。现在想想，估计她已经看出来苏艺秋和王一茜还要斗一阵，所以她才争取我一起过去。如果我和她一伙，总部这边无论是苏艺秋还是王一茜赢，有我在都不会殃及她。
    哎，他妈的一个个都是一肚子坏水，我怎么就认识了一帮这样的人？
    回到住处，我躺在床上，好累好累。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手机响起来，是谢灵儿的来电：“林毅夫你在哪？”
    我道：“家。”
    “王主席已经忙完，她一起吃饭，地点是我们一起去过的西餐厅。你出来吧，就现在。”
    “她在干嘛？”
    “和华姐聊天，聊什么不知道。”
    我挂断了电话，手机丢一旁，不到一分钟又响起来，不过不是谢灵儿，是钟世芳。望着那串漂亮的电话号码，半响了我才接。钟世芳那边道：“林毅夫，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，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大概不用我提醒吧？”
    我道：“王总找我吃饭，我去清楚。”
    “你最好离开公司。”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们没有过这样的协议，你没权利要求我，我只可以答应你，我不留在总部，我下去下面的工厂。”
    钟世芳挂断电话，然后不一阵孟天明打过来。
    他们约好似的，的话都差不多，区别是一个主要对人，一个主要对生意。他问我赵中城已经被搞定，我们协商好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执行？是和我谈还是和苏艺秋谈，或者他直接找王一茜谈？我给他的答案是找苏艺秋谈，销售部由苏艺秋重新接手，我会下去厂里。
    十分钟后，我出了门。
    走进西餐厅扫了一眼，王一茜没到，靠窗座位里只坐了谢灵儿和莫黑脸。
    看见我，她们两个人都站了起来，谢灵儿道：“林毅夫你真厉害，原来在厂里我误会了你打了你一巴掌，我道歉。”
    我坐下来道：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莫黑脸道：“为什么不留在销售部，你已经站稳脚跟，你离开很笨。”
    我道：“你代表自己还是代表谁问？”
    “我自己。”
    “那我不想回答你。”
    “我又没得罪你，你抬什么杠？”
    “莫助理你少一句，林毅夫也没抬杠。”谢灵儿给我一杯水，对我道，“王主席等会来，大概十分钟左右。”
    我没接茬，我道：“我走了后，会议室经历了什么？”
    谢灵儿道：“没什么，都是人事上的变动。”
    “王总原来打算怎么安排苏艺秋？”
    “苏艺秋要求副总头衔，还要股份，王总答应了。”
    “我问你职位安排，所管辖的部门。”
    “行政。”
    你妹，安排苏艺秋干行政，这行政部就是干的鸡毛蒜皮的事，相当于打杂。我暗自庆幸，幸好王一茜不知道我不能留在销售部，不然我留在销售部，她给苏艺秋下命令去行政部，她们当场要掐起来，这太过分了。苏艺秋也是有心坑王一茜，她知道我不会留，所以故意开条件的时候就开副总头衔和股份，没具体职务。她钻了空子，而王一茜觉得有可乘之机，如果她把职务要求一起出来，王一茜不一定给她股份，否则，控制不住她。
    从各自的手段看，谁对谁错，我不去评判。我都不想管，我就想证实一下王一茜到底有没有对付苏艺秋的打算。现在看来，还真有。
    见我不言语，谢灵儿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    我摇头道：“没怎么。你们，王总对你们有什么安排？”
    谢灵儿道：“我继续当她的秘书，集团主席秘书，莫助理上来总裁办。其实你该留在销售部，你销售成绩那么棒，大家都很服气。”
    我道：“我在会议室里不是过吗？有那么好的销售成绩是因为苏艺秋在背后支持，她重新管销售部很正常。”
    莫黑脸道：“这不是我们老大喜欢的。”
    我道：“回去又是我喜欢的吗？能不能别那么自私？”
    莫黑脸还想，谢灵儿给她打眼色她才闭嘴。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去洗手间。”我离开了座位。
    从洗手间出来，王一茜已经到了，她坐在原来谢灵儿坐的座位上面，谢灵儿和莫黑脸不见了踪影。
    我回去坐下来：“她们呢？”
    王一茜淡淡的道：“后面的座位。我们单独谈谈。”
    我沉默。
    “你的杯么？”王一茜拿着水壶，指指我面前的被子，我点点头，她给我倒了一杯水，嘴里道，“为什么不留在销售部，为了苏艺秋吗？”
    我道：“不上为不为，本来就好的条件，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回来。现在目的达到，自然一切回归正轨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也可以继续当副总监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想和她一个部门。”
    “你上来总裁办，或者出任行政部总监。”
    “总裁办的工作我不懂，打杂我不喜欢。”
    “是不是苏艺秋不让你留在总部？”
    很失望她这样问，我无力的道：“王总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？”
    “你觉得苏艺秋这次帮我是真心实意的么？她是趁这个机会让自己升迁和谋股份。我已经给了她她所需要的东西，因为你，我不想你努力那么多，前功尽弃，否则我回不回来我无所谓。”她突然抓住我的手，真的很突然，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，手已经被抓住，我抽了下没抽走，反而被抓的更紧，如果不是中间有桌子阻隔，她甚至要把我拉过去。
    她双眼柔柔的看着我，我第一次见她这样，所以我被吓的不知所措，而她，很明显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，她道：“那天晚上的事我是记得的，并且当时……我是……对你有感觉的。你不懂水性，你却毫不犹豫跳下来救我，我一下子就被你感动了。如果你愿意，主席，我让你来做。”
    我靠，这是个什么节奏？最摇摆的节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