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父女情深02

    钱浅问，“有照片吗？”张哲说，“刚才荧光镜拿下来，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”，老法医看着照片说，“头部右侧变了形的子弹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能取出来吗？”张哲说，“这当然没问题”。
    钱浅一张张的仔细看着全身X光片，他把其中一张插回荧光镜说，“你看，他胃里有东西”。
    张哲说，“那就解剖看一下”，他拿镊子取出死者胃里的东西说，“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包着的糖”。
    钱浅拿着托盘，看看张哲一点点的掏着糖包，钱浅问，“这有多少颗了？”
    张哲说，“起码50颗，绿色素可能是酸橙味凝胶，主要是用以方便吞咽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他是个运毒犯，可为什么身怀巨额毒品，仍要骗取蝇头小利呢？”
    刘大海走进办公室对严肃说，“你的受害者让我斗志十足，汤文瑞，28岁，赌城有名的骗子，记录上大大小小的盗窃罪，足以让大象噎死”。
    严肃问，“你来帮我看看，这胎痕上的黑点是什么？钉子吗？”
    刘大海说，“也可能是你隐形眼镜的污垢”，严肃说，“别这么说好吧”。
    陆佩到化验室对王乐乐说，“你是在做蛋糕吗？我给你的药丸你搞定没呀？”
    王乐乐说，“就是在调查，能别把气出在我身上吗？”陆佩说，“又没人惹我”。
    王乐乐说，“真的吗？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，那是谁惹你呢？”
    陆佩说，“是郭天”，王乐乐说，“了解了解，没一会儿成分检测报告就出来了”。
    王乐乐说，“有煤，木柴，椰子壳”。
    陆佩看着报告说，“活性炭，活性木炭药丸，世上最好的抗酸剂，保护胃壁，吸收所有杂质”。
    钱浅进来说，“是为方便毒犯跨省走私”，陆佩问，“那家伙是运毒的？”
    钱浅说，“他的腹腔里有毒品气球”。
    陆佩说，“如果没有药丸，吃一口巧克力所产生的胃酸就足以侵蚀所有的小球，导致他服药过量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然后休克死亡”。
    陆佩说，“说到这里，我在死者的衬衫找到的飞机票根，汤文瑞在4A，刘莉莉在4B，奇怪吧，用了两个名字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更奇怪的是勘验现场后，物证柜竟然空无一物”。
    陆佩说，“你别影响我的工作情绪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是你的工作，你就不会反感”。
    尴尬是王乐乐说，“我的咖啡好像煮好了”，说完就跑了。
    陆佩问，“你想怎样？我在办案子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这案子是我的，今晚我最大，由我来主导调查，如果你有问题就打卡离开”。
    钱浅面无表情的问，“你清楚了没有？”陆佩说，“清楚”，说完拿着化验报告走了。
    钱浅取出票根上的指纹，在系统里面筛查，他看到结果说，“怎么可能呢？”
    钱浅通知刘大海回警局，警局门口，刘大海就看钱浅在等他。
    钱浅上来就问，“你有个女儿？”刘大海反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    钱浅说，“今晚凶案的飞机票根有她的指纹”。
    刘大海说，“世上不止一个叫刘莉莉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刘莉莉，生于1982年9月24日，最近的住址是凯恩街554号”。
    刘大海听不下去了说，“你说吧，想怎么弄？”
    钱浅说，“我要逮捕她，你知道的”，刘大海说，“由警察局去抓嫌疑犯，我会派李维去”。
    钱浅问，“你不会插手吧？”刘大海说，“当然会，是一定的”。
    刘莉莉被带到警局审讯室，在门口遇到自己的老爸。
    她慢慢向刘大海走去，大家谁都没上前阻止，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幕，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。
    女儿朝父亲的警徽吐了一口唾沫，刘大海苦笑着说，“看来我们还是没有和好”。
    女儿白了他一眼，自己走进了审讯室。
    陆佩在化验室里检验纸币，笔迹鉴定师进来问，“你还没验证完吗？”
    陆佩说，“每排序号都是证据，你知道有百分之九十七的百元钞票都有毒品的痕迹吗？”
    笔迹鉴定师说，“你可能忘了，这是我告诉你的”，陆佩问，“你知道什么凹版印刷吗？”
    笔迹鉴定师说，“刻在衣领上的吗？”陆佩说，“这张钞票上没有，你来看看，别是我看错了”。
    审讯室里，刘莉莉面无表情的说，“和我睡过的都死了”。
    钱浅问，“你能说得清楚点吗？”
    刘莉莉说，“我16岁时跟一名水手睡过，结果他死在海外”。
    警长李维问，“你和汤文瑞是什么关系？”刘莉莉说 ，“我跟他不熟”。
    警长李维说，“跟他不熟却一同飞往隔壁市？”
    刘莉莉说，“他邀请我共度周末，只要他不吃掉我，就会很好玩”.
    说完她从背包里拿出香烟问，“可以抽烟的吧，顺便带出一枚筹码，掉在桌子上”.
    眼尖的警长李维说，“没有花纹”，钱浅用笔收起筹码说，“是伪造筹码，没有赌场的标志”。
    警长李维说，“跟汤文瑞用来诈骗赌场的一样，在他被枪杀前”。
    钱浅说，“所以你们一起飞去隔壁市，假装是一对夫妻，带回一肚子的毒球，然后用假筹码诈骗？”
    刘莉莉说，“真希望我能听得懂你说的话”，警长李维说，“有人逮到你和汤文瑞做其他勾当，所以杀了他？”
    刘莉莉说，“我根本不在场”.
    警长李维问，“那你在哪？”刘莉莉说，“在家里的浴室”，钱浅说，“对，忙着把毒球排出来”。
    刘莉莉说，“我要走了，我只是协助调查，现在不想协助了，等你们有证据再来找我”。
    警长李维说，“你给我坐下”.
    钱浅客气的说，“请容许我们给你拍几张X光片”，刘莉莉说，“由你来动手就没问题”。
    警长李维说，“我们还想看一下你的车”，刘莉莉说，“借给男朋友了”。
    钱浅问，“他叫什么名字？”刘莉莉说，“程普信”。
    刘大海说，“是你让我插手的”，钱浅问，“你在偷看？证据对你女儿很不利”。
    刘大海说，“没有证据证明她涉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