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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7章 酒局交锋,三蒸三酿试村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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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八十七章  酒局交锋,三蒸三酿试村长
    陈凡向方书记描述了老村长如何变得魂不守舍,如何一有风吹草动就抓狂慌乱,以及他那明显苍老许多的面容。
    方书记听完,冷哼一声:“呵,他都被吓成这样了还不肯来找我自首,他这嘴还是太硬了。”
    陈凡闻言,心中一动,他想起了一个或许能撬开老村长嘴的办法。
    他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铝制饭盒,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。
    那一刻,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办公室,让人精神为之一振。
    方书记嗅了一口,眼神变得有些飘忽,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这是啥酒?还挺香。”
    陈凡微微一笑,答:“这是任家祖传的‘三蒸三酿’酒。”
    方书记的瞳孔猛地收缩,他显然对这酒并不陌生:“你是怎么弄到这东西的?”
    陈凡一指窗外任家宅子的方向,解释道:“是任家的任长顺,也就是我那名义上的娘家三舅姥爷。”
    “昨晚他在村口大槐树下埋酒,被我看到了。然后我就拿了个冒牌的酒,把他埋的这个三蒸三酿给换了出来。”
    方书记闻言,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赞许的神色。
    他深知,这“三蒸三酿”酒是任家的传家宝,老村长对此更是情有独钟。
    如果能用这酒来诱使老村长开口,那无疑是一个绝佳的策略。
    “老村长就好这口,三杯酒下肚,他一准说实话。”陈凡勾起嘴角,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    然而,方书记还是有些质疑:“这确定能成吗?”
    陈凡点了点头,答:“成不成的另说,但是只要你把这酒拿去见老村长,他认出了这是任家的三蒸三酿,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知道了他和任家之间的交往了。”
    方书记闻言,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:“这也行。”
    隔天,方书记真的捧着那坛“三蒸三酿酒”前往老村长家。
    方书记拎着酒坛踏进老村长家院门时,暴雨初歇的屋檐正往下滴着浑浊的水珠。
    老槐树下的泥地里,前夜陈凡挖酒时留下的坑痕还清晰可见,坑底几片碎瓷在晨光中泛着冷光。
    “老王啊,公社发了劳保酒,我想着正好拿来跟你尝尝鲜。”
    方书记把酒坛往八仙桌上一墩,搪瓷缸里老村长还没喝完的棒子面粥跟着晃出涟漪。
    酒坛封口的红布上沾着新鲜泥点,隐约可见“任记”的戳印。
    老村长见到方书记手里的三蒸三酿,脸都吓白了。
    他缩在条凳上的身子明显一颤,补丁摞补丁的汗衫后襟洇出汗渍。
    他盯着酒坛上那道独特的竹节纹——那是任家祖传酒瓮才有的标记。
    去年中秋任大海送酒时,坛口还系着民兵训练时用的绿绑腿。
    没想到,方书记竟然会拿着任家的传家宝来找他。
    “书记,你这是……”
    老村长喉结滚动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缝里的陈年油垢。
    墙角的五斗柜突然发出“咔嗒”的一声轻响,藏在里头的上海牌手表秒针走动声格外刺耳。
    方书记慢条斯理地解开红布,浓郁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堂屋。
    窗台上晾着的干辣椒被风刮落两根,正掉进盛着腌萝卜的粗瓷碗里,溅起的盐水在墙上人像下方的“农业学大寨”奖状上洇出个褐斑。
    “啥都别问了,来,咱们先走一个。”
    方书记把掉漆的锡酒壶斟满,酒液在晨光中泛着琥珀色。
    老村长盯着酒壶把手上那道月牙形缺口。
    去年批  斗会上,任大海就是用这把壶给公社干部敬的酒。
    三杯下肚,老村长的耳朵尖开始泛红。
    方书记突然用筷子敲了敲腌菜坛子:“不知道你认不认识,这酒是任家的‘三蒸三酿’……听说任家这‘三蒸三酿’,非得埋在老槐树下满三年才能起坛的……”
    坛沿的豁口将回声放得极大,惊得梁上燕子扑棱棱撞向窗棂。
    老村长手里的酒洒了半杯,在粗布裤子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    他瞥见酒坛泥封上沾着的半片槐树叶,正是昨夜暴雨打落的嫩芽。
    “哦,是吗?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……”
    老村长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硬着头皮装作不认识那“三蒸三酿”的样子。
    话音未落,里屋突然传来铁盒坠地的哐当声。
    老村长的小儿子正把玩着任大海送的铁皮青蛙,弹簧崩出来划破了糊墙的旧报纸。
    方书记突然起身,佯装醉态去扶歪斜的主席像。
    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像框背面,摸到一道新鲜的划痕。
    暴雨忽至,豆大的雨点砸得瓦片噼啪作响。
    老村长借着添酒的由头摸向灶台,颤抖的手却碰翻了蒸笼。
    屉布掀开时,六个白面馒头滚落在地。
    “哟!”方书记把酒壶重重一放,故作讶异道:“这年头谁家舍得吃这般精细粮?这面皮上怎么还印着任家那边最喜欢印的的‘忠’字红戳啊?难不成你这馒头是从任家顺来的?”
    他故意拖长音调,亲眼看着老村长手里的葫芦瓢“咣当”掉进泔水桶。
    惊雷炸响,电光照亮老村长惨白的脸。
    屋檐水帘中,隐约可见他额间渗出薄薄的冷汗。
    他再度拿起桌上的酒杯,作不认识那三蒸三酿的样子,一边和方书记喝酒,一边叙旧,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方书记的注意力。
    但方书记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?他一边与老村长周旋,一边暗中观察着老村长的反应。
    老村长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,但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,眼神也闪烁不定。
    方书记心中暗自冷笑,他知道,老村长这是在欲盖弥彰。
    几杯酒下肚后,老村长的话开始多了起来。
    他开始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风光岁月,以及那些与任家之间的往事。
    但每当方书记试图将话题引向任家和卧牛岭购地的账目时,老村长总是巧妙地避开。
    方书记见状,觉得再喝下去也没意思,于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老村长家。
    方书记摔门而出时,老村长家的芦花鸡突然惊飞上墙头,檐下挂着的野兔风干肉在狂风里晃成虚影。
    离开老村长家后,方书记径直来到磨坊前,敲响了陈凡的门。
    陈凡开门一看,见是方书记,连忙请他进屋。
    “方书记,您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陈凡有些惊讶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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