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四章：最古原子弹

    对于调查时钟塔触达根源实验的事情上，李济还是带上伊莉雅与美游两只萝莉。
    但对于触达根源实验本身，他的态度不不确定的，一方面，他自己就经历过苍崎橙子的触达根源的实验，明白魔术师为什么要追求；另一方面，他对于时钟塔在这个自己试图拯救的世界中胡作非为，哪怕没有任何道德法律不可以，他总觉得会带来什么不好结果。
    带着这样的心情，他们抵达尼泊尔附近，触达根源实验的实际展开地点。
    他们见到一座直径近十公里，深达几百米的爆炸坑，坑洞中已经没有剩余什么，完全在光与热中消散掉。
    接着以坑洞为中心扩散出去二十公里，到处是干枯焦黑，没有任何绿叶的树木，以及不幸遭难的村庄，毫无人气，唯独剩余建筑的基底，积了厚厚的灰尘，到很远很远才会见到生命的绿色。
    他们再分头调查询问附近的幸存者，搜集到不少魔术师来到附近，以及进行准备的信息，据有超过一百名陌生人来过，逗留约十天时间，接着就发生惊天动地的爆炸。
    他们回到爆炸坑，再度面对着它，在他们经历的冒险中，这恐怕是他们见识过的最可怕灾害，连苍崎青子发出的超级魔弹都无法达到这样的破坏力。
    美游站在那里：“哥哥，情报上马亨佐达摩相关吧。那个传闻中，最古老的原子弹爆炸坑，更留下牛羊莫名而死，民众流血而亡，覆盖城市上空的通天火柱，掀起连续数天的带有毒性的风暴肆虐各地…等等的描述。”
    她慢慢低语：“这么一来，时钟塔是以魔术的方式，试图重现当初马亨佐达摩的景象吗？”
    “目前看的确如此…这对大地破坏极大…以后方圆百里将无法住人，哪怕是在这个可悲时代，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是相当糟糕的。”
    “幸好准备起来特别麻烦，应该是没有办法用来对付我们的。”
    李济评价完，“伊莉雅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    伊莉雅平静的审视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坑洞，此时连红宝石，蓝宝石都出现发出啧啧的声音，评价着当年老头子年轻的时候，拯救世界的时候是不是曾经发出过这么恐怖的攻击。
    伊莉雅握紧拳头：“我觉得不可原谅，这样无意义的，发泄一样的破坏着世界…如果我是星球的话，我肯定会愤怒的，会生气的，可惜盖亚的抑制力消亡了，不然对于这种行为，稍微阻止一下，就不会这样子。”
    “而且的，按照妈妈当时的法，时钟塔的实验恐怕是个开始…我预感，会有下一次，下下次…”
    李济不禁有些头疼，不知怎么对待时钟塔。
    时钟塔过于庞大，势力关系盘根错节，没必要全面宣战，以为自己是圣堂教会这种级别的吗？
    其次时钟塔的实验暂时没影响到自己，双方在星球不同地方各行其是，自己没有与之为敌的必要理由，光卡里昂那次还不够，而且那次还是他们赚到的。
    再者他们还需要对付艾因茨华斯家，问题是他们刚在星球上站稳脚跟，树敌太多，是否有些自寻死路？
    李济于是无法坚决的做出决定，更知道这个决定牵扯面太多，不可以随便决定，不可以任性决定，因为他不用担心自己，但这样不定会让美游世界迎来浩劫。
    他们接着带着调查结果回到庭院。
    大厅内，李济召集少女与萝莉们，不为了讨论庇护所的政务，而单纯为了讨论他们下面的发展。
    “我们的两个敌人，艾因茨华斯家彻底隐藏起来了，没有见到他们在为找寻圣杯做的努力。”
    “时钟塔一方，则在疯狂展开着各种的实验调查，完全将星球当作白鼠。虽然星球很大，我们几乎不可能碰面，我很担心有什么不好结果。”
    李济将这次调查结果与自己的想法了下，想要听取其他人的意见。
    赛米拉米斯少有的显露出疑虑：“形势越来越诡异了，另外master，你提到的神秘后援还是没有出现吗？以及黑与巴泽特去欧洲调查快两个月了，怎么还不回来呢？”
    露维娅发言：“虽通讯工具没法使用，我们好歹留下相当明显的标志，以及行程预告，如果对方注意到的话，肯定会过来的吧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起来…大概她们尚未调查完毕，所以觉得暂时不该回来。”李济按照自己的想法解释，依旧感概：“可惜，如果有她们在，我们大概有办法从更加高的视角全盘看怎么对付时钟塔。”
    所有人很赞同，的确光靠眼前的情报，不足以支撑作出判断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先继续走我们的道路。”李济做出决定，发出询问：“我们的第一步选拔第一批居民已经初步完成，下面该是第二批对吧？”
    “master的没错。”
    露维娅与卡莲跟着道：“但是第二批不够确切，这是个长久过程，除非到了庇护所的规模不足以承载更多人口，否则庇护所会持续的补充人口。”
    李济点头，早有准备的道：“没问题…不过呢，我的第二步计划其实不是这个…”
    “别忘记我们的真正目标——拯救世界。我们先前做的是拯救一个人，拯救一座村庄这样的事情…是不是该考虑扩大我们的影响力呢，以及试着帮助下其他城市呢？”
    以上看上去是两件事，其实是一件事，都是为了更高效拯救世界而服务的，因为单纯拯救人是件低效的事情，星球上等待救援者如此之多，根本无法兼顾到全部人。
    但是扩大影响力，以及帮助其他城市不同，只要自己的庇护所还在，成为所有人的信念，那么大地上会有千千万万的效仿者，甚至哪怕庇护所被攻陷，他们撤离这个世界，星球上的人们还是会继续下去。
    ——换而言之就是星火燎原，这是李济想的效果，这样子拯救世界的事情才可以达到影响全人类这个范畴。
    李济到这：“我突然回想起来…曾经有一位不知道是否成为英灵的作家同样这么选择，他弃医学文，打算拯救唤醒人们的思想，因为他知道，拯救一个人的肉体是低效的，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则是永恒的，能被扩散的。”